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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.14回到久違的台北
首夜迎接我的是好友的婚禮
以及紅酒與威士忌強碰後像死屍般倒在晶華酒店門口的自己
接下來,除了辦美簽,我該做些什麼呢?
踏進老弟的房裡,看著他們夫妻倆都坐在電腦前玩著魔獸
剛升上70級的小茹問我蒸氣該怎麼打?我搖搖頭說很少打普通副本
離台至今兩個月,我的記憶停在卡拉與S3的戰場裝
再過兩年,我想自己連薩滿技能可以插的是球棒還是香腸都想不起來了
而時間只會一直流逝
我卻怎麼也提不起勁再登入一次那曾經熟悉的帳號
我不由得想起了偶爾回台的老爸
過往他總是面露微笑看著我們打電動,然後丟出一句:這有什麼好玩的?
不知不覺,我走上他的老路
搖搖晃晃,步伐蹣跚地走著
席間友人因為我的大陸用語喊著再來一"支"紅酒而大笑
當我提起去青海旅遊在小巴上看到草原裡有很肥的野兔在跑時
老弟忍不住說了:你真是越來越像大陸人了
有點無奈,但為了生活也不得不如此
因為我沒辦法整天坐在辦公室吹冷氣
我是頂著近40度高溫或是大雨中在市場裡來回奔跑的採購
當你被認定是外地人甚至是台灣人時
就相當於肥羊的代表,你臉上就寫著"好噱"兩個字
一樣是海蜇頭,印尼、莫思科、緬甸的貨色有什麼差異?
你不伸手進充滿異味的塑膠桶裡翻弄一番絕對搞不清楚
同樣是蝦皮,一斤7元和18元的除了乾濕度之外
你不從蓋滿蒼蠅的原料中拿起一小塊來吃肯定分不出來
就像原本身為牧牛犬的科基演進史
長尾的因為被牛踩斷或是吃掉,所以至今只剩無尾的科基存留下來
於是,我只好變成大陸人
或假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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